重力泉不知名垃圾场

联系方式

willbill,bill转世成加州高中生注意。

曾经写过的题材二次训练(

 



“所以说。”少年的指尖有节奏的击打着咖啡馆的桌面,在嘈杂的人籁之中那规律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Will想起那似乎是冰岛女子组合BABBA的新歌。

“先生,您现在在劝说我相信我曾经是一个立志于毁灭世界的恶魔,或者二维生物什么的——然后您,一位比我大了大概十岁的先生,是曾经的我口中“软弱而无用”的恶魔弟弟?”金发的少年摇了摇头,“您是不是只是怀念学校的动漫社了?”

“请您……相信我。”感到谈判要失败了的will只好再次抽出口袋里的手绢,而可笑的眼泪比他更先反应过来在眼眶里打转,“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头一次见着这么理智的妄想症患者……你真的不怕被抓入疯人院吗?反正我是差点被抓进去好几次了。”bill.cipher,或者说此时无姓的Bill先生大笑出了声。“你甚至都不尝试给出点什么证据来证明你口中的‘这一切’。”对方背起书包,拿起咖啡,灌了一口,随即拿在了手中起身。“说实话,让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吧。”

他前倾,那淡蓝色的眼眸与will的对视。will还记得那眼珠是金色的时候,“我们学校,进门左拐的五楼就是我们的心理老师,她人很好——可以去向她寻求帮助。”

淡蓝色的眼泪落了下去,那自称的恶魔却咧嘴笑了,“你还没变。”那笑容纯真的像那位心理老师慈爱的笑容,像圣母玛利亚,那位伟大的女性——孕育了降临的神明的母亲。

少年努力压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又有冷汗滑下。他被吓得退后还踉跄了几步,半会挤出一个狼狈的笑容和一句话——“还是谢谢您的咖啡,我先走了——舍管会骂人的。”

“等一下,bill。”

Bill于是真停了。与其说他是停了不如说他感到他被什么“东西”拉住了,那力量不强硬但坚定,硬生生的将他禁锢。背后的书包传来那自称will的男人的触觉,对方似乎放了点什么在他书包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那男人垂眉淡笑,“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你的心意。”

他的手抽离的时候他几乎撒腿就跑。逃跑的时候他转头一看,咖啡馆正站着那个蓝发的男人,咧嘴微笑——看着他。

酸痛,bill瘦弱的腿从未这么剧烈运动过,酸痛,但是他要逃离。

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跑开那个是非之地。

 

 

感到不对劲的时候,他正躺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枕着石砖,一边在脑内臭骂着刚刚那个疯子——狗屁的魔法,狗屁的恶魔狗屁的上辈子,这一切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越想越气拿起一块扁平的石头,漂向水面。踏,踏,踏,石头穿过了浅浅的小河抵达了对岸,在对岸居然又不屈的蹦跶了几下。不正常,河面上荡起波浪,水滴声又把那个疯子夸张至极的泪腺送回了他的脑袋里。

他忘不掉他。

染上色的非主流头发闪耀着金属的光泽,然后是眼泪滴滴答答,蓝色的眼泪,他都怀疑他在泪腺里移植了色素。他厌恶那面部表情,要么撇起一个四五度的淡笑要么弯下去——bill打算称之为反函数。蓝,蓝,蓝,都是蓝的,温柔寡断,忧郁而又缓慢。will,他说他叫will。

意愿。

他忘不掉他。

站起身又跌跌撞撞,营养不良的躯体给他头昏脑涨的体验——与嗑了点什么有异曲同工之处。他拿起书包踏过绿色的草地,走上石砖,给自己下达了前行至学校的指令。不对劲,路似乎很长,天似乎很暗,鞋底垫着酸痛的脚前行,将他的重力支撑——困束飞行的力量。一步又一步,他穿过傍晚的迷雾,步入一片呛人的烟尘。

手指跟随着他努力压下的不安的情绪而摆动。白天该出现的来到了黄昏,不对劲,不对劲。随着步伐他开始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路况,似乎夜晚变成了红色的白天,草地变成了喜人的蓝色,蓝色。腐烂的臭味,花朵的香与甜蜜的潮湿味扑面而来。他绞尽脑汁回想着人类通俗小说里对穿越的定义。到底发生了什么?!

蓝色,蓝色,除了那红色的天空以外全是蓝色,不知这颜色到底是他看到的还是他脑海里的印象作怪。他终于按耐不住恐慌停了下来,从书包里掏出了医院开的精神药,匆忙咽下去几颗。他已经管不着那是安慰剂还是什么了。

某种生物呼啸的声音从他耳边穿过。他本能的奔跑起来。跑,跑,跑啊,但他跑不快。跑到一处邻里的时候他摔了一跤,低头一看是蓝色的触手——或者藤蔓,考虑到他开着蓝色的什么花,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到处都是藤蔓,到处都是花,到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will的气息,咖啡馆擦肩而过的味道。温柔而又怪异的香,像夏天里包裹着蜂蜜的,腐烂柠檬制成的冰镇柠檬水。

他爬起身时看见附近的邻里都笑着向他走来,手里拿着园艺剪,镰刀,或者什么,然后持有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他们都有淡蓝色的眼睛。bill后退,手汗湿滑着抓不稳藤蔓,尽他可能的快速起身而逃跑。

他想他再也不会忘记他了。

追逐战,藤蔓的限制与缠绕,邻里疯狂的追踪与纠缠。剪刀的尖擦过他的脸颊,手摸上的居然是温热的血。踉踉跄跄终于跌落一处隐蔽之处,看着追兵离开他颤颤巍巍拿出了手机和书包——小口袋里的那张纸条。will,will。

他颤抖的手拿出那张写有Will.Cipher先生联系方式的纸条。他认输,他投降,他要打给will,在一切变得更加糟糕之前,在他死之前。

他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了,他颤颤巍巍打开折叠的纸张。

 

他看着眼前的纸条颤抖。

天杀的。

那是个法阵。

 

一支笔突然从坡上滑下到他的面前,踏踏,恰恰好——

停在了他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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