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泉不知名垃圾场

活埋

万圣节特供,群友两脑洞的融合但不色了

是大结局he前提,到我这就变成了极度无厘头棺材笑话,甜,非常甜,我他妈是怎么写的这么甜的我好ex啊!!!(暴怒

咒语源自日志三但花体很恼人所以可能会出错。

快跑

 

 

他现在在一座棺材里。

他没有什么被放在棺材里的经验。是,或许他是在某个次元无意间被送进火化炉过,他也没有幽闭恐惧症,但起码除非他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他知道过这样的秘密已经不下百个了——否则他基本上不会被一个还在使用“棺材”的文明放在棺材里还在里面大口喘气。

但他现在就是在一口棺材里,讽刺的是,是46’/次元的被名为地球的星球上的棺材里,如果他的手指摸得准的话甚至还是一口工艺良好连里面都做了绣花边的木棺材,按照现在高的逗乐他的价格他知道要上不少钱——前提是它得是“人为制造”的棺材。他的手指被花边与棱角刺的有些痛了。

也许有人会要想问为什么棺材可能不是“人为制造”的,他自嘲的想。什么意思?难道棺材还能从土里长出来吗?亲爱的,这不符合物质守恒定律。

太好笑了。

俯卧在他身上的是他已知的目前这个星球唯一一个可以从土里翻出一座棺材的生物。

“bill。”一拳挥舞出去就被对方似乎有气无力的接下,等他喘着粗气在冲动后意识到应该尽量节省空气的已经晚了。

“见鬼去吧。”

里面空间不大,唯一的可见光光源就是面前笑着的人影。也许老了真的就会变糊涂,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kid。”眼前的人影笑的猖狂,他不应该希望不需要呼吸的家伙体谅他。

“我会先在这里等你变成鬼的。”他说。

“为明天提前说一句万圣节快乐。”

见鬼的,他内心又开始忍不住咒骂。

就算他不是那么清楚万圣节是什么他也知道没有地底一日游这个选择。

 

“我很好奇如果一直把你放在这里的话你什么时候会开始腐烂。”

他迷糊中听到身前又传来声音了,对方的爪尖正在划过他的脸颊,“我是说,你没有做防腐措施,不是吗。”

他的大脑又开始迷迷糊糊的运转,防腐,防腐剂,尸体处理……哦,他还不是一具尸体。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做一具尸体,尽管刚刚他已经千方百计的试图去打开这座坟墓。“没用的。”前面的人看着他泛红的手指耸肩,“sixer,你的灵感之神也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以你可悲的血肉之躯逃出去。”

“不过我会一直在这里守到十二点,你知道吗。”金色的发丝垂到了他脸上,骚动中让逐渐沉默的他感到烦厌,“然后该是你一跃而出的时候。”

对方的爪子继续刮过脸庞。

“不如你继续听我说话吧,当然,它能减轻你的痛苦。”

“比如说,你一定会好奇那位蜘蛛女士是怎么吃掉她的丈夫的对吧?”

“还有,嘿,其实你可以拿以前那些塑料金币去小矮人那里换真的。”

“啊哈!sixfingers,我之前和你一起的时候看见那个隐形巫师呕吐在你鞋子上了诶!”

“还有……”

“……”

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了。

“你要昏过去了?那会少很多意思。Fordsie,我还以为你引以为豪的强大意志力能让你陪我到半夜呢。”对方搭在他脸上的手转为抬起他的脸,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有气无力或者无气无力,对方也没了他想象的那么大兴致。“欢迎来到地下十三层,你知道的,老规矩,求我。”

该死的是他。

他连骂人都懒得骂了,或者是没有精力去反驳了。虚弱感和逐渐缺氧的感觉只能让他祈祷他早点昏过去,但毕竟就这点小把戏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耍。要我向之前那样疏忽了求你你得使出点真本事,cipher,顾不上脑细胞运动要耗费氧气他甚至这样挑衅想,陪他这样的小孩似的疯子玩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聊且痛苦的事情。

“我肉眼可见你的脸在变青哦。”金发的人体似乎有意愿将没有用鼻子蹭上他的脸颊,甚至从来不呼吸的生物的气息就打在他的脸上嘲讽他。“Hmm……很难不说这不是动人的青色。”

这真是个恶心的比喻。

“要不要我再给你点时间思考个对策?虽然我想一个‘体弱多病’的年近七十的老头也不会再有什么好办法了吧。真的不考虑一下投降?”bill的眼睛又像猎食着的狐狸似的眯了起来,“嘿,看看你吝啬的样子,我勉强给你打个折。sixer,你来吻我。”

“……”

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被某种意义上的激怒了。

他咬了上去,有点像恨不得把那蛇的银舌咬下。脑袋清醒了些却是用于思考眼前那个疯子的恶行。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喜爱痛苦到他自己都为他觉得不适,有的时候又乐于施加痛苦到他终于又一次麻木才罢休。明明是要有主权的那个人却又享受着少见的被动,他才是最该进坟墓的那个人。

他还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他也没有什么bill那样的尖牙去像他一样咬的他自己吃东西都痛。对方乐意将他当做情趣,撕咬最后又是被他顺势化解成了暧昧的吻。从粘腻恶心的交缠到恶蛇的信子下滑,喉处的梗塞感也许也将要逼得他边干呕边流几滴眼泪,他拽着cipher衣领的手开始却松开再瘫倒在棺材板上。天杀的,bill.cipher,他想,兑现你的恶心交易,如果你不想亲吻一具尸体的话。

 

然后是一些他想省略的过程。

他想,起码他能思考了。如果眼前发生的事情发生在棺材外他会嘲讽眼前的三角形——谢谢你,这简直像棵树。

他是能呼吸了,讽刺的。胸膛起起伏伏而思绪也逐渐冷静且清晰下来。

他呼吸着cipher直接供给给他的氧气。希望他调配的是正确的空气比例,否则他会中毒身亡的。思考,思考,快一点,或许有什么办法——来结束这场算得上明显没有意义的闹剧。

“没有。”

他听到了cipher的声音。

“没有。”毕竟他没有声带,是他源自腔体的共鸣发声,而此时那腔体也打开,里面开始逐渐涌出的组织将本来就放不下两个人的棺材挤得更加拥挤,黑色的粘稠的触手熟练的缠绕上他的脸庞,企图扼住他的喉咙却又挠痒似的刺激着他,“放弃吧,你都努力到这一步了。”黑暗中bill似乎在耸肩,“起码我是无所谓,很可惜你不能欣赏这样的情趣,毕竟那是死者再来的万圣节。嘿,sixer,要不我们再谈谈那次趴在你窗口上的丧尸吧!”

cipher总有办法再让他翻个白眼。这么久他也是勉强练出了一边无聊且粘稠的交换体液一边暗自无语的本领,无视难堪的呜咽与划过喉咙的舌。气息交互,他不得不承认他忍不住跟着cipher的思维跑。洪水,那次洪水,那些掩埋在土中逝去的人,那个他侄子记载的游魂和一次他们派对召唤的尝试……眼前这位先生可能会欣赏对这样的丧尸派对。

丧尸派对……也许他明天就要加入他们。

等等。

丧尸。

他开始在cipher的衣领上摸索与拉扯着。膝盖顶上眼前人的身躯,干呕与抗拒着在他口腔内肆意妄为的舌,他已经接受这样的空气的赏赐太久了。“嘿,搞什么……”那些恼人的触手勾上他的手再狠狠地压在了棺材板上,罪魁祸首也终于恼怒了许些。动手他亲自掐上他的脖子,于是取代缺氧的昏沉现在是窒息感操控着他。

“真没意思。”掐着他的手稍稍放松了点,“既然你不喜欢的话……我还为你准备了其他的惊喜呢。”

“……Corpuel-leritar……”他的嗓音因为口渴有些嘶哑。

“……你在干什么?”眼前的三角形又那样无知的卡住了,握着他脖子的手也因为惊讶而稍稍松开,“你怎么——”

“Diablo……damimium……Mon——”cipher的眼神终于从困惑变成明了,腔体闭合而摸干净嘴角的水渍,那种恼人的从容微笑也重回他的脸上。

“Monda,”他最后咳嗽了几声,喊似的结束了咒语,“Monda,Mondavieium——”

土地开始震动。

“干得漂亮,sixfingers。”当那些黑色腐败的带着脓液的手爪破开棺材的时候他笑着说到,“是我低估了你。”

“你一直在低估我。”他终于能说上一句话去反驳这一切了。算得上虚弱的推开bill,用尽力气一脚踹开棺材板。他埋得不深,足够他在少许休整之后扶着已经飘起来的bill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努力调整面部表情。“我的左脚抽筋了。”边说着他边踹下脚边串出来的人头。

十月到十一月的秋风刮过,哆嗦中他才看见自己披的竟然是坟墓里随葬的衣服,“我们赶紧回去。”他转向bill,却看见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嘴上。

“你听。”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冷他身上不知不觉中多了件黑色外套,可恶的是身边的冰冷的疯子还把他心安理得的拽了过来,“听啊,sixer。”

一下。

三下。

“你知道的,重力泉没有钟楼,抱歉。”

四下。

六下。

“嘿,你想想,我本来安排的好好的计划——”

七下。

“你安排了什么鬼东西?”

八下。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九下。

十二。

……

“所以到底是什么——”

突然的震动让他再一次站不稳向bill身上靠去,而那具放肆的身躯也就那样笑着搂住了他。南瓜灯,蜡烛与火焰,尸体们个个身着礼服歪瓜裂枣的从土中钻出手中还捧着枯萎的干花。身边的男人又一挥手,于是他们也就都再钻回去了。

“刚刚把你的棺材破开来的可是我请的人呢。”他笑着看着冷的颤抖的老人裹紧大衣,“sixer,圣诞节快乐,尽管如果你是死了再活过来的话这场面才会更震撼,不是吗?”

“放屁。”荒郊野岭也管不着文不文明了,“这就是你的惊喜?你下面肯定还有计划的对吧。”

 

 

 

 

“呃……去挨家挨户讨糖吃然后再在半夜以把你复活的理由接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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